征服的要点在于迅速。
远在一万年前,远在他尚在元老院内直面那些对他实施的新政颇有微词的长老们开始,罗伯特·基里曼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他将其奉若圭臬,但是,直到很多年以后,他才想起欲速而不达这句话。
他从小就喜好阅读,常人需花费数周乃至数月苦读的书籍在他手上只用翻上一翻,其中真意便可被完全领会,因此他早就知道这句话——但是,仅是这样,是不够的。
记住、学会,再到应用,其中隔着一段无比漫长的路。而他那时又是个常胜的君王,在战争中如鱼得水,任何战术都信手拈来,稍微认真一些一点便可让智囊与幕僚们目瞪口呆
失败是个苦涩的词语,许多人畏惧它,视它如猛虎野兽,食人精怪。他那时倒没有这样想过,只会在独处时颇为骄傲地看着星图微笑,心想,我总算是没有辜负康诺与尤顿的教诲。
于是他理所应当地遇见了失败。
然后一败再败。
太痛苦了,失败的滋味真是太痛苦了,尤其是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常人会逃避,但他不行。他会反复回忆,不断地剖析失败的原因。他会不眠不休、眼睛通红地扑在战术桌上翻阅伤亡名单,战败报告,以及各项数据表格。
从中,罗伯特·基里曼无数次地得出一个真切的、无从更改、无法反驳的结论。
是我的错。
因为我,那么多人白白死去。
而年岁渐长,他无数次地与它重逢。士兵们死了又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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