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遭遇战,早有准备的敌人埋伏了驾驶员约翰·冯博和他的运输车,将车上总计二十五人尽数杀死。除去约翰·冯博以外,其余二十四人都被带下了车。
敌人将他们一个连着一个地钉死在车辆周围,然后就地剥皮,并将它们缝合后铺展开来,压在这二十四人的头顶,将他们连人带车一起盖住。
充满诅咒与恶毒的咒语被刻在其上,混在一起的鲜血顺着它或粗糙或光滑的表面滑落,洒在燃烧的运输车和将死未死的士兵们周围,形成一个亵渎而堕落的阵法。
在他们身边,那些人愉快地微笑,哼唱起一首称颂诸神之歌。
我看见了吗?西卡留斯非常怀疑地问自己。我真的看见了这些事吗?
他觉得自己疯了,但也可能没有——而它还在继续。
“我用他的手指打开了保险,对准那个正在破碎的防弹玻璃外放声大笑的人扣下了扳机。在那以前,我已被发射过十二万九千六百五十四颗子弹,在那以后,此数字除去加一以外再无增长。”
“第十二万九千六百五十五发子弹,卡托·西卡留斯,它从我的枪膛中飞出,旋转着命中了那个正在哈哈大笑之人的头颅。然后他死了,然后我也死了。”
它站在他面前,双手微微抬起,一把凡人尺寸的爆弹手枪就躺在那儿。
它饱尝战火,历经磨难,握把的漆已完全掉落,露出其下钢铁本色。一个名字被人以珍惜的笔触刻在枪管下方,花体字,高哥特语。
【安息】
“一些人将我捡了回来,我被胶带和铁锤在战壕里重塑,被传令兵、连长与医疗兵交替使用。我已死,我已重生,我继续被用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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