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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此玩笑安慰着自己,他握紧双拳向前走去。
他已经对这种除他以外空无一人的安静环境有了些近似本能的不适,用书本上的词语来描述,这大概是无数种创伤后遗症的一种,而且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性。
唯一对抗它的办法,似乎就是学着与它共存。
仔细地咀嚼着自己此刻的不安,西卡留斯走出了医疗大厅。在通过了五道安全闸门以及一条长长的消毒通道后,出现在他眼前的世界是一片人声鼎沸的嘈杂。
他愈发感到困惑,但这问题很快就被一个人解答——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然后狠狠地用力一拉。
西卡留斯站稳脚步,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见乌列尔·文崔斯和他的大个保镖帕萨尼乌斯·莱萨尼。
后者此刻正对他咧嘴大笑,金发下那张略显粗犷的脸笑得活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幼稚孩童。
他冷冷地拍开帕萨尼乌斯的手,看也不看这人令人讨厌的笑容,就将视线钉死在了乌列尔·文崔斯的脸上。
后者眨眨眼,而后竟举起双手:“我可不是击倒你的人,副官大人。”
“我知道。”副官大人一字一句地说。“现在告诉我,我昏迷了多久?而且为何医疗大厅里除了我以外一个人都没有?”
“你昏迷了二十二分钟零三十七秒.至于没有看护人员的问题,这要分成两部分来说。”
文崔斯放下手,开始认真地回答他的问题。
“第一,药剂师们对你的伤势下了定论,他们认为医疗机仆就完全足以胜任这项职责。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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