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喜欢这些蝴蝶，总是在驱赶它们，要不然把蝴蝶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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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不见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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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厌拍拍小高的肩，走向012，习惯性敲玻璃吸引他的注意力，告诉他：“没关系的，你身上携带的病毒对斑斓闪磷蝶不致命相反，它们喜欢毒素，停在你身上，是把你当成香甜的‘蜂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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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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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高很快发现，康老师那么说了一句后，012再也没有驱赶靠近的蝴蝶了，他们经常能看见休憩的012身上停满了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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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所以还是听进去了康老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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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康老师是怎么知道012并不讨厌蝴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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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知道的？直觉。”于厌神秘地说，取了需要的器具，走向消毒室准备换防护服，进入012的饲养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