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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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他做什么，他的情绪都不会有太大波动，他一开始只对痛苦有反应，后来痛苦到达某个阈值后也没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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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向乘试图挖掘他与人类相通的部分，所作所为最终激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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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012真正的愤怒，他此刻表现出的愤怒，甚至让周舍青有种古怪的念头：这呈现出的更像是一种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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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舍青怔怔看着画面，画面里的012脑袋湿透，浑身往下滴水，扭头神情漠然地看着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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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反手又抽出一条毛巾给012。在他想将毛巾搭在012头上时，012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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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毛巾上涂了很多洗液要往012身上擦，012躲了几次，最后夺过毛巾给自己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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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人再次尝试给他擦拭不好处理的后背时，012没有再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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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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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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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012现在还好好的，放心了吧？”苏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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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舍青沉默良久，突然说：“我想单独见一见康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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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河满脑子的研究：“你想争取康势？我觉得可以，只要他一直保持现在这样，合作还是没问题的。我们最近还在联合研究012身上的病毒，你有机会多给我们一点相关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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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要和他聊，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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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舍青心事重重地摇头：“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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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之前，周舍青问好友：“小河，你喜欢现在的康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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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河起身送她，随口说：“比以前那个是讨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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