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是巡山的时候撞上熊瞎子没命的。”陶桃想到什么说什么。
陶椿还真不清楚这个事,她打听问:“他娘是怎么死的?”
“好像是病死的。”陶桃左右看两眼,附近分明没人,她却压低了声音说:“我偷听山陵使跟爹娘说话,说我姐夫的爹被熊瞎子吃了,找到的时候不剩什么了,他娘就是那时候吓病了,之后一直好不了,没熬两年也跟着走了。”
陶椿脸上闪过一丝不忍,被熊吃了那就是活活疼死的,更可能是眼睁睁看黑熊撕咬自己的身子,直到血流干……只是想想就通体生寒。
“那时候邬常安多大?他是在山外念书还是从山外回来了?”陶椿又问。
陶桃也不清楚,她只偷听到几句就漏了马脚,之后就被赶走了。
“等娘回来了你问她,她肯定跟你说,我问她她不让我打听。”陶桃支招。
陶椿摇头,“算了,多少年的事了,没必要打听得太清楚。这事你可不许在你姐夫面前提起,也不准再问。”
“我晓得,娘扯着我耳朵叮嘱过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陶椿回头,“大嫂,你来了?”
“你俩饿不饿?这都晌午了。”冬仙从筐里拿五个八月炸,说:“这还是我二哥雨前放牛的时候摘的,还剩这几个没烂,垫垫肚子。”
八月炸果肉清甜,但籽多,咬一口果肉能吐十来颗籽,吃着麻烦。陶椿还惦记着原主不爱吃八月炸的事,她吃了半个尝了尝味就丢了。
陶桃喜欢吃八月炸,她坐在石头上津津有味地吃,极有耐心地一颗颗吐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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