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打桶水,你把你要睡的床擦擦。”
陶椿跟他出门,屋外还有一丝亮光,借着这缕光,她飞快地扫视一圈,跟陶家一样,邬家门前的空地也没有院墙,空地上有一行树,跟木屋结合起来是“山”字形状。
“我爹娘住的是主屋,南边三间屋是我大哥大嫂跟孩子住,北边这两间屋是我的,面朝南的两间屋是仓房,里面装的是粮食和菜,灶房旁边的屋是柴房。”邬常安简单地介绍几句,“我去打水。”
“拿个油盏过来。”陶椿提醒。
邬常安回他屋里一趟,拿了个油盏出来,他去了灶房,不多一会儿举着油盏提水过来。
之前进来的匆忙,陶椿无暇细看屋里的布局,眼下再进去,她仔细瞅了一圈,窗子靠近门,都朝向东,木床靠在南边的墙上,床头跟窗子的夹角放了一方高桌,桌上堆了两块石头,桌下是个大木箱,木箱旁边散落一地的石头和剥了皮的木头,除此之外,屋里再无其他的东西。
陶椿丈量了下,抛却床和桌子,剩下的空间不过四步长两步宽,总的来说可能有个四平方,很紧窄。不过也能理解,古人的卧房讲究聚气,就是贵人的卧房也不宽敞。
邬常安搬起沉重的木箱出门,陶椿过去抱个木墩子跟出去,思及陶母曾说过他会雕石头还会木工活,看来这些都是他的工具和存货。
邬常安和陶椿一趟趟把石头和木头转移到仓房,之后一个人扫地一个人擦床和桌子上的灰。
“我需要两个大箱子放衣裳。”陶椿提要求。
“有,我今年新做了两个,待会儿给你搬过来。”实际上亲事定下后,邬常安忙里偷闲用他存的好木头做了两个衣箱,打算拿来讨好媳妇,可惜派不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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