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点头,“我过去了。”
歇了这一会儿,陶椿又回血了,她去地里继续拔花生。
等翠柳洗完衣裳走了,河边又安静下来。
临近晌午,邬常安停下手上的活儿,他拿砍柴刀去割一大把野草搓四条草绳,把上午拔的花生归在一起打捆。
“我发现一个田鼠洞!”陶椿用手挖土里的花生挖出来了一个洞,她往洞里瞅,“这是田鼠洞吧?还是蛇洞?”
邬常安快步过去,“不是蛇洞。”
陶椿想了想,她捏一大坨土塞下去,还用脚跺了跺。
“没用,田鼠打洞厉害。”邬常安抱起她拔的花生走了。
挖出一个田鼠洞像是触碰到什么机关似的,之后陶椿拔花生又发现两个洞,她特意去水边挖一大捧黏糊糊的淤泥塞在洞口。
“走了。”邬常安喊,“晌午了。”
两人半天拔了五捆花生,筐里装不下,他折一根树枝叉一捆扛在肩上。
陶椿发现翠柳帮她把盆里的衣裙洗了,她道一声好人啊,高高兴兴地端盆走了。
邬常安看了看她,他默默地跟上,塞在筐里的脏衣裳怎么拿来的又怎么拿回去。
路过邬小叔家,陶椿高声喊:“大堂嫂,多谢你帮我洗衣裳。”
翠柳从灶房探头出来,她笑着说:“快回去吃饭吧,累了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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