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你给我砍一捆竹子?”陶椿试探问,“不用拖回去,拖到这儿来就行,我炸田鼠洞。”
邬常安没多问,“明天去砍。”
地里的花生捆完了,邬常安拿上他的脏衣裳去河边洗,搓一搓再捶一捶,拧干水就了事,也没用皂角。
*
惦记着炸鼠洞,陶椿一大早就醒了,她去做饭,让邬常安去给她砍竹子。
“你把扁担和筐都拿地里去,饭好了我直接过去,你也不用回来了,我把饭给你捎过去。”陶椿说。
她昨晚发了面,早上煮粥的时候顺便蒸馒头,锅里烧着火,她把昨夜泡的泥巴衣裳搓了。
饭煮好,邬常顺一家三口起了,陶椿洗锅炒一大盘酸笋鸡蛋,端出去就开饭。
“老三呢?还没起?”邬常顺问。
“下地干活了。”陶椿喝口粥,“我待会儿给他送饭。”
邬常顺哑然,这么有干劲?
要哄孩子吃饭,邬常顺和姜红玉吃饭慢,陶椿不等他们,她喝半碗粥吃个馒头就饱了,再拿四个馒头掰开塞上菜,她进灶房灌一囊热水,拿上火折子急急忙忙下地。
路上遇到进山打猎的两条黑狗子,陶椿灵光一闪,她掰了个馒头引诱两条狗跟她去地里。
一人两狗到的时候,刚巧碰上邬常安扛着一捆青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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