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男人,眉心的弹孔血淋淋的,和惨白的脸色对比强烈,让人不由呼吸一滞。
梁琪神色黯淡,紧紧盯着冰台上的那个已经没有任何生气的人。
明明几十个小时前,他们还站在一个空间里,呼吸着同一片空气,明明胜利在望,他马上就能重新穿上那身神圣的警服,明明很快,他能就能正大光明的对所有不理解自己的人说一声,我是警察,不是罪犯,可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人就那么了无生气的躺在了那里。
梁琪深吸了口气,她甚至听不到前面的人在说什么,脑袋一个劲儿的嗡嗡乱响,周遭的一切都已经不受控制地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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