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还带了心灵感应,这边刚想到什么,那边就能来什么。他们之间的一切,无论是什么,似乎都能顺理成章,可偏偏他们又流淌着同样的血。最亲近的关系造就最遥远的距离,可以一辈子只拥有彼此,也注定一辈子无法真正拥有彼此。这一切.......岑琛那时站在桥上就想说,这一切真像一场残忍又美好的梦。美好得让他在生命伊始就拥有了最珍贵的东西,可以拥有到生命的尽头。可残忍的是,珍宝被放在透明的玻璃盒里,他永远不能打开盒子真正用手触摸,只能隔着玻璃无奈看着。岑琛有时候觉得这现实真他妈操蛋,世间最极致的惩罚也不过如此了。似乎有一把用蜜糖制成的刀反复插入他心口,经年累月,糖分沁入血肉甜得厉害,刀锋又磨着筋骨疼得厉害。总有那么几个瞬间,岑琛想伸手把这刀拔去,丢到角落彻底不要了。可真正握住时,他不止不会丢掉,还会将刀插得更深。如果这真是惩罚.....岑琛低头看着手机屏幕,除了满是繁的夜空,还能隐约看到他自己的脸,一张和岑憬完全一样的脸。突然,镜头被切换了,他猝不及防对上岑憬的眼眸,冷而不寒,仔细凝视片刻便能找到藏匿于心的温和。“死秃鹫,两点了。”岑憬的语气略显严肃,“你要是赶去珠省分局忙案子的话,差不多得两天一夜没睡,聊到现在头发肯定干了,所以立刻、马上去睡觉。”岑琛切换镜头,挑了挑眉,不服气地问:“臭花猫,你这事都要管吗?”岑憬反问道:“死秃鹫,我不能管吗?”“能,也就你能管我。”岑琛吊儿郎当地回道,“行了,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听到岑憬呢喃一句“晚安”,岑琛挂断电话,看着屏幕从光亮变成漆黑。他想,如果这一切真是惩罚,他甘愿受一辈子。倘若一辈子不够,那就再加一辈子。另一边,岑憬挂断电话,继续抬头看着夜空,山间寒凉的风猛烈地吹在他身上,白色的薄毛衣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身形。深秋时节,除了呼啸的风声,山野之间静谧得可怕,白色的身影立于空旷的山崖上,身边似乎少了点什么,衬得他清冷又孤独。突然,蠕动的沙沙声从一侧的树梢上传来,岑憬扭头看过去,对上一双黄色的尖锐蛇瞳。“翟萨。”岑憬问道,“你过来做什么?”“还能做什么?”翟萨从树枝间探出半截身子,“当然是来听你俩八卦的。”岑憬似是听到什么好玩的事忍不住笑了笑,“我跟死秃鹫能有什么八卦,怕他去珠省那边处理小孩的事心烦,让他早点休息而已。”翟萨问道:“岑队,你这话认真的?”“自然。”岑憬脸不红心不跳,语气平淡地回道:“哥哥关心弟弟不是很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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