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的房间里幽幽地醒来,希金斯还是感觉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脑胀与酸痛。
记得年轻时候,自己经常和老伙计们一起飞来华夏比赛。
无论是邀请赛,还是排名赛,自己都能保持着十足的热情。
然而时隔十几年,再临华夏,身体发出的抗议声却在不断地给予他警醒。
他不止一次地思考着,自己来到华夏,究竟是不是一次正确的选择。
而就在这时,套间的房门被敲响了。
希金斯想假装没听到,可是“咚咚咚”的声音似乎不知疲倦,丝毫不在意房间里面主人的心情。
希金斯最终还是决定拖着沉重的身躯,来到了房门面前,拧开千斤重的门把手后,没有意外,看到门外站着的,就是自己的老友。
“谢天谢地,约翰,要是你这次还不开门,我都打算去叫救护车了。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奥沙利文毫不见外地进来把门给带上,催促着老友赶紧回床上躺下。
希金斯愤而甩开了奥沙利文的胳膊:“你怎么还没走?”
奥沙利文用食指挠着脸颊,讪讪一笑:“我话还没有说完,怎么能急着走呢?”
“如果你是来劝我不参加对抗赛的,那你可以回去了,我这里不欢迎你!”
希金斯的声音异常坚定,印象中,他很少会对奥沙利文说如此之重的话语。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