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省内已经有不少的商人投效了刘氏商行。我们就算是一个个亲自劝说,怕也是收效甚微。”何姓男子有些沮丧。
“不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效果,倘若真的可以将刘氏商行压下去,必然获利良多。这几日,几位听说了没有?一商人之女在刘氏商行谋了一份差事。这个刘卓到底想要做什么?哪位清楚,不妨直言相告。”赵姓中年男子看了看几人,随后询问道。
“不像是在哗众取宠,反倒有点把女子当做劳力的意思。刘氏在城中的几个铺面不就安置了不少女人,如今将那个女的置于风口浪尖,就不怕那些文人的口诛笔伐吗?我怎么觉得,刘卓有些自寻死路的意思呢?”杨姓男子分析的头头是道。
“也不见得,不过其行事确实有些离经叛道,不按常理出牌。倘若他真的成功了,好处自然是不言而喻。客观上来说,这个刘卓经商的天赋确实不错。”赵姓男子毫不吝啬自己对于刘卓的夸奖。
“既然已经决定与刘氏商行对抗,那联合各地商人之事就是迫在眉睫,诸位就不要再跑题了。”杨姓男子劝说道。
“对,接下来我觉得可以先将济南城的商人联合到一起,然后是济南府,最后是山东省。”赵姓中年男子提议道。
随后,四人商议至凌晨,才意犹未尽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