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八毛一斤,两头大母猪一共是三百九十五斤,卖了316块钱。</p>
宁颖约摸着宁剑南刚下班,她这个点回宁家还能赶上晚饭,临走的时候她跟猪场的人讨了一大堆谁都不要的淋巴肉,拎着去了宁家。</p>
一踏进宁家门,就察觉到屋里死气沉沉的,苟日丽在厨房一边抹泪一边翻菜。</p>
宁剑南倒是悠哉悠哉的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p>
宁颖把那袋子淋巴肉丢在案板上,伸手勾过宁剑南面前的花生米:“爸,是我姥死了还是我舅没了?”</p>
苟日丽怒气冲冲的把一盘大葱炒猪肝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p>
“宁颖,你就算怨恨我也不该迁怒你姥你舅他们,咋不盼娘家人点好?”</p>
“能纵容女儿抢姐夫的人能是什么好鸟,再说了但凡他们能在我小时候搭把手,我都得给他们把头磕破。”</p>
“你!”</p>
宁剑南不耐烦道:“吵什么吵,想吃就坐下,不吃就滚!”</p>
宁颖直接夺过苟日丽手里的碗,给自己盛了满满一大碗米饭,一边夹猪肝一边八卦:“爸,到底咋回事啊。”</p>
看着一盘猪肝已经大半进了宁颖的嘴,宁剑南有些不悦,但想到她丢在案板上的那一大块‘猪肉’又忍了下来。</p>
\"是你哥。\"</p>
“他咋了?”</p>
“在树林里解小手的时候被人打了,还把……那个给砸了。”</p>
“那公安那边怎么说?”</p>
“那会儿天黑了,走那条道的人又少,没找到可疑人员,只能自认倒霉。”</p>
宁颖顿时放下心来,大口大口的扒饭:“大龙哥这人吧好赌又牌品不行,输了还耍赖,该不会是因为这个被人报复了吧?”</p>
“那就是活该,赌桌上没兄弟,输了就得认。”</p>
眼看宁颖吃完了猪肝又要吃花生,宁剑南连忙将花生端到自己面前死死的护着。</p>
见两人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一直是不咸不淡的样子,苟日丽顿时悲从中来,果然自己的孩子自己疼。</p>
她忍不住嚎了一声:“我可怜的大龙啊,断了子孙根以后连个摔盆的人都没了,还怎么活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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