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温维明是病了,却不是老糊涂。
方才从屋内挪到马车上,他就察觉温家和往日不同。
平常若是出门,柳姨娘必定出门相送。
今日却是门前冷落鞍马稀。
仆人们忙着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之下,却又夹杂着人走茶凉的潇洒冷清。
温婉藏无可藏,只好将崔姨娘的事情和盘托出,她又劝慰老爹:“爹,崔姨娘要走,女儿不好拦着。再说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人,也没必要留下。爹爹不必伤心,当务之急是养好身子。女儿年轻,怕压不住家中族人,许多事情还要爹爹帮衬呢。”
温维明脸上却不见多少伤心,随后说出一句至理名言。
“崔姨娘花钱如流水,她走了也好。如今家里捉襟见肘,能省一笔是一笔。”
得。
白担心了。
果然资本家看问题,都是通过现象看本质。
什么情啊爱啊,那都是功成名就之后的调剂品。
“柳姨娘的事情你做得好。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柳姨娘那里只是一条退路。眼下最好的破局之法…还是招婿。你且放心,你大姑母虽说喜欢贪些小便宜,但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今日此去,无论成与不成,爹一定要他们给个准信儿。”
温维明只说了这一会儿话,便疲困交加,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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