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裹起赤裸的身体，逼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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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这么张牙舞爪吗？”他不想谈论石琳，也不想听见丁璇用那种字眼诋毁她，她的单纯不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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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对自己刚才的分神感到歉疚，他可以不受女人束缚，但，他一向诚实，不该在这样纠结的思绪下仍与丁璇发生关系，对她而言，这是一种残忍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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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通常不太关注那些捆微的感情变化，他可以忽略甚至漠视，爱与不爱对他而言并不影响生活现状，但丁璇的逼问却直捣他最深层的感觉，石琳的身影遂在他脑海中清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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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长久维持的平衡被打破，丁璇顿时像领域被侵略的野兽，失去理智，开始变得刻薄与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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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不会有婚姻、不谈爱不爱，那现在又是什么？你以为她清纯，那只是女人用来勾引男人的伎俩，这一套我见多了，谁知道转过身她是不是人尽可夫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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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吐出一口烟，冷漠地说：“这种话不要说出口，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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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对你没有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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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熄烟蒂，烦躁地套上衣物，原本想好好放松的夜晚搞到剑拔弩张，这就是他讨厌谈什么爱不爱的无聊问题的原因。“就算是她，一样不爱，一样没有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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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她？”她悲伤地重复，这句话不就明显地显出两人在他心中不同的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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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我话里挑毛病。我走了，你平静点再打电话给我。”他不说分手，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男女之间的情感不需透过什么仪式，合则来，不合就散，他从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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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打给你的。”她发狠地说，好歹她也是个在聚光灯下闪闪发亮的明星，他这样待她，一时间，她吞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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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只可惜，对他发狠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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