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西夏军狡诈多端,他们提前截断粮道,致使我军补给断绝,这才功亏一篑,岂是我们中饱私囊所致!”
年轻将领努力克制着愤怒,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郑将军,你污蔑我们喝兵血,良心何安?
每次冲锋陷阵,我们都身先士卒,不惜性命。
就说去年那场与西夏的遭遇战,我率部坚守阵地三天三夜,兄弟们死伤惨重,可我何曾退缩过!
要说败坏军风,你伪造证据、陷害忠良,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白发老将将长刀拄在地上,双手微微颤抖,声音低沉却透着威严:“郑年安,神宗皇帝壮志未酬,我们同样痛心疾首。
这些年,为了保家卫国,我等殚精竭虑,不敢有丝毫懈怠。至于粮草兵器不足,那是朝堂决策失误,转运不力,与我等何干?
你为了一己私利,颠倒黑白,误导众人,才是对大宋的背叛!”
种朴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陷入掌心,双目喷火:“郑年安,我种家世代为大宋镇守边疆,抛头颅、洒热血,从无半点私心。
先父在永乐城之战后,一直耿耿于怀,抱憾终身。
你却用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来污蔑我们,你到底居心何在!”
郑年安闻言,仰起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笑声在营帐内回荡,仿若夜枭啼鸣,让众人脊背发凉。
笑罢,他猛地收起笑容,脸色一沉,眼中怒火翻涌,向前疾跨几步,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你们竟还敢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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