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既不愿卷入太后对官家禁锢类似叛乱之举,又要坐收勤王救驾的美名,待两虎相争时,再以西北军威震慑朝堂。!
州衙内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程颐透过窗缝瞥见吕惠卿将半片鱼符抛入火盆。
跳动的火苗舔舐着鎏金纹路,映得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格外刺眼。“吕吉甫,你要的是首相之位,还是……”
程颐攥紧腰间空无一物的玉佩挂绳,风雪卷着未出口的质问,消散在漫漫长夜里。
最终程颐长长叹息了一声。
“多事之秋啊!”
那叛逆苏允已经带起来一个极为不好的头,如今苏逆在西北得势,若是一旦夺了长安成为西北王,那么天下间的野心家也将有样学样,借用手中掌握的权势,以此拥权自重!
呵呵,尤其是吕惠卿这样的人,恐怕他想要的更多呢!
程颐裹紧衣裳踏雪疾行,靴底与冻硬的石板碰撞出细碎声响。
三更梆子过后的太原府城,店铺门板紧闭,唯有醉汉的胡琴声从巷尾飘来。
他攥着被雪水洇湿的密诏,指节叩响转运使司朱漆门时,惊飞了檐角两只寒鸦。
“阁下是?这深更半夜……”
门吏举着灯笼眯眼打量,瞥见对方蟒袍下摆结着冰碴,慌忙放行。
穿堂风卷着雪粒灌进廊道,程颐数着廊下三十六根廊柱,想起汴京皇宫的布局——此刻官家是否正对着孤灯,等他的回音?
转运使张伯温披着狐裘迎出,案头茶盏腾起的热气在两人之间凝成白雾。
“吕知州的勤王军明日寅时开拔。”
张伯温推过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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