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让这帮虫豸这般糟蹋了!”
平子澄点头道:“这段时间我也是想过这般问题,但很快便想明白了,先生曾经说过,变法尚且要有流血,何况是我们揭竿而起?
在这个过程之中,有可能是你死了,有可能是我死了,还有可能是很多人死了,有的人死不足惜,有的人死的很冤屈,还会有很多人因为我们造反而死去。
我们若是不造反,可能大宋朝还有数十年的安稳,很多人还能够活到老死,但我们造反了,有很多原本能够寿终正寝的人却是要英年早逝了。
这是我们的问题吗?我觉得不是。”
说到这里,两人都不说话了,但郑朝宗的脸上有了释然之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