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来来来,苏允,唤人进来,断头刀记得磨利一些,别让老夫再受多罪。
一刀砍下老夫的脑袋,然后还请将老夫的脑袋悬挂在晋州城门之上,记得向着长安方向,老夫要看着你这逆贼在长安城头之下碰得头破血流!”
苏允闻言笑道:“吕公何至于此……”
吕惠卿顿时须发俱张,怒道:“何至于此?……如何不至于此!老夫深受皇恩,又怎么会如同你这种无君无父之辈这般无耻?
你苏氏亦是世代深受皇恩,你的叔父苏轼苏辙,还有你,都是朝廷进士,朝廷官员,口中所食,身上之衣,哪一样不是朝廷赋予?
你不思报国,反而来造大宋的反,你这般无耻之人,老夫不屑于与你言语,来吧,杀了老夫!”
苏允被吕惠卿这般谩骂,却是丝毫不怒,反而笑道:“这大宋不是赵家人的大宋,而是天下人的大宋,我苏允忠诚的是这个国家,而非赵家。
赵家没有办法让中国成为煌煌华夏,那就让我来,苏某想要让华夏如同汉唐一般,而非像这弱宋一般唯唯诺诺,盘剥天下百姓,将这民脂民膏尽付边境,就为了抵挡这西夏人与辽人。
西夏也好,辽国也罢,本都是我中国之地,却已经脱离中国多达二百年,而原本的汉儿却尽做胡人语,你们这些所谓大宋忠臣,不思收回西域与燕云十六州,却在这里说什么忠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