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样地商量了半天,然后开了一堆消炎的、生肌的、补血的草药,就算大功告成。这类外伤,最重要的就是先期的止血治疗,如果处理得当,几乎不会有什么问题。杨庸哪里不懂这些道理,只是由那些大夫去弄。自己一人呆坐在房中,只是垂头不语。
“公子!”茜儿手里拿着一个信封,“柳儿给公子留下的书信,在桌上找到的。”
杨庸接过那信封,四个娟秀的字迹跳入了眼帘:“公子亲启”。犹豫了一会,杨庸终于还是没有拆开,只是默默地把它收进了怀里,他能猜到里面都说了些什么,只是自己没有勇气去证实而已。这是封遗书,他能想象柳儿在写这封遗书时候的心情,他忽略她太久了。
和他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先后试图自杀,杨庸觉得自己确实很冷血。他一向把平等看成和她们交往的原则,可事实上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他可以心安理得地让她们给自己铺床,照顾自己穿衣吃饭,也可以心安理得地指使她们做这个,做那个。他不知道到底是被她们惯坏了,还是自己本来就是这么自私?
“公子,别难过了!”茜儿见杨庸脸上阴晴不定,怕他的身体受不了,连忙劝慰道:“柳儿不是怪你,她是一时没有想开而已。”
杨庸看着茜儿,又看了看床榻上仍旧昏迷的柳儿,突然笑了起来,“我没事,好好照顾柳儿,我出去走走。”
梁红玉看到杨庸给她使了个颜色,便跟了出来。
“公子...”
杨庸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只问:“红玉,你会不会一种屏气的功夫?”
“什么!?”梁红玉不解,细声地问道。
杨庸轻道:“就是那种憋住呼吸,感觉死了一样的功夫!我想想,就是练气到了一定境界,可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