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齐。再加上左一路过雁门关去了应州,右一路还在瓦桥关与辽军激战。能与萧干决战的,只有我们中路五万人马。”
“那也比他们多了一万人!”刘延庆说道。
郭药师摇头,又道:“中路五万兵马,只有两万是恩相从西北前线带来的精锐边军,还有三万是京畿禁军。这三万军士虽然号称精锐,但平日里养尊处优,欠缺战阵训练,打打顺风仗倒也无妨,但若战场上情势稍稍有变,怕是难以担当重任。”
“郭药师!你血口喷人!”中军将苗傅出列骂道:“谁都知道京畿禁军乃是拱卫圣上的精锐武装,你凭什么如此武断!”
“末将只是实话实说!”郭药师不去理他,只是问到:“四月二十日,大军开至岐沟关下,苗将军帐下可有人不顾军中禁令,趁夜外出,骚扰良民,强jian民女?”
“那又怎样!”苗傅大大咧咧,“辽人女子,何足道哉!”
郭药师冷笑一声,“末将也曾是辽人。辽人中也有一心回归****的汉人,莫非一朝为了辽人,万世都受尽唾弃?”
“郭药师,有事说事!”刘延庆的脸上挂不住了。郭药师用极度鄙视的眼神暼了苗傅一眼,苗傅被他看得心头火起,低声骂了句“贱奴”。
郭药师拜了刘延庆,“恩相!军纪不可涣散!打下涿州之后,士气膨胀,本是件好事。可有些人,卯不是卯,丁不是丁。京畿禁军拔寨不设防,行军途中首尾也不相顾,堂堂大宋王军,却形同乌合!若是敌人有所伏击,怕是我军早已败北!战场情势一刻万变,明日与辽军决战,若是稍有不利,苗将军的三万京畿禁军一旦溃逃,我军必定相互践踏,那时不用敌军用强,我军已是完败。”
“郭药师!”苗傅气得脸都青了,“说如此多的废话,莫不是看大战在即,你却临阵退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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