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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说正事!”杨庸扯不下去了,便道:“我是来让你放了萧曼的。”
“凭什么?”郭药师也正经起来。
杨庸豁出去了,道:“她是我的内室,已经拜过堂了。说起来,她得喊你伯伯,你得喊她弟嫂。”
“开什么玩笑!”郭药师彻底晕了,“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人?是耶律延禧的内侍将军,眼里来来往往都是王公大臣。她父亲是辽国当朝宰执,又是北院大王,统管整个大辽的兵事。你可知道耶律延禧为什么封她做清河郡主?她老早就被指婚了,知道指的是谁么?天锡皇帝啊!我为什么抓她?因为她不仅是萧干的女儿,还是天锡皇帝的皇后。你跟我说她跟你拜堂了?简直荒谬啊!”
“是这样吗?”杨庸自己都糊涂了,什么时候指的婚啊!?我怎么不知道?
郭药师一副肯定的神色,“大辽国上上下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接手常胜军的时候,清河郡主也刚到及笄之年。耶律延禧那时就把她指给了耶律淳。谁曾想这耶律淳居然在大宋呆了二十几年,真是造化弄人。”
“哥哥是说,萧曼一早就是耶律淳的王妃。只是耶律淳那时还没回归,算是个空指?”杨庸理解了,敢情还是这么回事。难怪当初萧曼鞍前马后地对他那么好,原以为是因为自己是大辽的“皇子”,原来她还是“自己”的妃子。这一路拖泥带水去了辽国,也难怪刚开始萧曼和梁红玉不对付,现在想想,还真颇有些争风的味道。
好吧,萧曼是“耶律淳”的皇妃,而杨庸现在又是以耶律淳的“朋友”自居,难怪杨庸的说辞郭药师会认为荒谬了。但谎话说到这里,也转不过来了,杨庸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扯:“哥哥错了!耶律淳已有妻室,且用情异常专一,所以并未首肯与萧曼的婚事。我道萧曼为什么非要拉着我拜堂成亲,敢情是赌气所致呢。”
郭药师看了杨庸,杨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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