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是叉人用的,犁是用来犁扫云梯的。只是现在这种简易的叉犁只能固定在地上守株待兔,作用其实非常有限,主要是为了起到阻吓的作用,谁也不想从云梯上掉下来再摔在削尖了的树干上给自己的胸口穿两个血洞。
但辽军还是攻上来了,这一次他们多造了不少云梯,四百多人分了二十几路开始攀墙。现在在墙头上守备的是涂弘和丁贵,每座云梯前都聚拢了十几个宋兵一组,杨庸教他们只掀云梯,爬上来的辽兵第一时间围杀掉。但辽军也不是没有还手的力气,白天不比黑夜,弓箭手们在墙头上有了目标,宋军开始出现了伤亡。
真正意义上的对抗在天亮之后正式展开。辽军用添油战术不断地朝关墙上的宋军施加压力,越来越多的辽兵扛着越来越多的云梯加入到了抢关的战场上。他们的骑兵也试着冲击了一下关门,结果被密麻的拒马桩阻挡,招来的一队步兵又被良农的一都人马堵住,双方在狭窄的门道里展开搏杀,这里一旦交手,顷刻间便成了整个战场最熬命的地方。辽军攻门的都是精锐,宋军虽然有拒马桩做倚护,但缺乏战阵训练,互相之间配合生疏,默契全无,使得杀敌时也是乌龙迭出。只是靠一时的人数和地势的优势占了些先机,此长彼消,便和辽兵杀了个旗鼓相当。一时间关门内外血流成何,尸积如山。
这一战直从卯时打到了辰时,杨庸采用车轮战术,分批将人撤下去换上来,五都人马轮流在墙头和关门两处轮战。辽军也尝试增加攻城的兵力,但是人多了根本施展不开,被宋军一轮箭雨射倒的人也越来越多。墙脚下更是尸横遍野,死后被宋军当成擂木滚石扔下来的,爬云梯被一枪朔中,掉下来摔死的,还有不慎摔在叉犁上变成了人肉糖葫芦的。辽军花了极大的代价,就只是用尸体在墙脚下堆了个斜坡,顺便也用肉体把那些要人命的叉犁砸断、掩埋住。
他们攻不上墙头,宋军的伤亡就相对小了许多,除了不小心掉下墙去的,大多数伤亡都是被辽军的弓箭所致。但辽军人多,有人命来填,宋军人少,死一个算一个,经不起消耗。等到辽军鸣金收兵后点算,五都人马的折损其实也是相当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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