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还留着温润的触感,下唇处有一处浅浅的伤口堪堪结痂,时瑜用舌尖轻轻舔舐,依旧能尝到甜腥的味道。
阮知秋他是狗吗?时瑜愤愤不平地想,笔下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数位板被划得咯吱作响。
他的初吻就这么没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阮知秋虽然温柔,但是却也强势,他被禁锢住,退无可退,只能沉溺其中。
“谁惹你了?发这么大脾气。”阮知秋按住时瑜的手,“去吃饭吧。”
或许是尝到了时瑜的滋味,阮知秋今天神采奕奕,一整个容光焕发。
“你说呢?”时瑜瞪了他一眼,指了一下嘴唇上的伤口,“今天长年姐问我嘴怎么了,我还只能说是上火了。”
真够憋屈的。时瑜在心里闷闷地想。
“不管这个画了,我们去吃饭,我买了虾饺,你得吃完。”阮知秋揉了揉时瑜的头。
“不吃。”时瑜撇撇嘴。
“再不吃饭你身上就没二两肉了。”阮知秋不由分说地把时瑜拉进办公室,“球哥都比你长得圆。”
时瑜:......
阮知秋拉上窗帘,把食盒一件件拿出来摆在桌上。
他给时瑜盛了一碗汤,汤是被反复滤过的,一点不见油花但却依旧浓香四溢。
“又是鸡汤。”时瑜皱了下眉,“我不想喝了。”
他想起来前段时间住院的时候阮知秋每天压着他喝一碗鸡汤,还雷打不动地喂一碗中药。时瑜不知道阮知秋从哪找来的药材,他喝下去连舌根都是苦的,鸡汤少油少盐,喝不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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