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之愣住,未来得及沉痛,听得对方继续道:“婆娘和孩子们卷着我的钱,还有爹娘,跑了有两年了。”
只有黄狗舍不得他,哎。
谢韫之:“……”
听起来挺伤心的,但是又好像还不错?
而且这应该不叫跑,而是一家子抛弃了镇南将军啊,他心有戚戚,这种凄凉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
“嗯,那就安顿狗吧,相信战胜后,嫂夫人会原谅你的。”谢韫之心里也没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