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剪裁得体的西装，身姿笔挺地站在柜台后面，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身前，脸上挂着露出六颗牙齿的职业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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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章守长想到了mor，想到mor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想到自己之前跟他讲话他爱搭不理的态度，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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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mor比起来，现在这个店员才是npc应该有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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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世界只有mor这一个npc，所以现在看到的店员，不是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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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守长来到柜台边，在店员正前方站定，目光撇向店员脖子——耳后没有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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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店员依旧朝章守长保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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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市中心在哪吗？”章守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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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摇头，“抱歉，这个我也不清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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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里不是市中心？”章守长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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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西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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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脸上的笑容像是画上去的，连唇角上扬的弧度好像都没有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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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守长盯着店员的脸看，“你是机器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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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微微愣了下，很快说：“我是这里的店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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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守长点头，“你是机器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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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再次愣住，回说：“我是这里的店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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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守长“哦”了声，又问：“你是机器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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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依然是短暂愣了一会，然后说：“我是这里的店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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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守长了然点头，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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