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散养在金山上的猴儿,可以随意闹腾,有钱,也只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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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裴疏槐”呢,母亲在他五岁时早逝,第二年父亲裴翊把带娃离异的初恋娶回家,他就成了裴翊拇指上的一只小风筝,只要不压线,不管他怎么混账纨绔,裴翊都懒得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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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他也算本色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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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他来说,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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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的肿包隐隐作痛,裴疏槐疲惫地闭上眼。车流如水龙,涌向机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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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公馆的影音室里正在播放青春疼痛电影,正放到青梅竹马的男女主雨中分手,这是傅致最喜欢的电影片段,翻来覆去地看了很多遍。他靠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看电影项目计划书,一心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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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推门而入,身上穿着干净的缎面睡袍,左手腕上的血珀佛珠颗颗匀净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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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致给他倒了半杯温水,说:“药物报告出来了,的确是那种药,但好在药效没那么狠,忍忍也能过去,虽然会耗身体,但不会产生副作用,过两天就好了。还有,昨晚的监控视频调来了,你自己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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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无视傅致看好戏的目光,捡起矮几上的u盘,插入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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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致说:“陆安生也找人来要监控了,不过我没给他客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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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嗯”了一声,看向正前方的大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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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经过有效截取,时常不长,但内容很丰富,从裴逾白给祁暮亭敬酒,到药效发作、祁暮亭独自返回客房,再到裴逾白敲门进屋、策应裴疏槐,两人里应外合、里外交换的过程都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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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嘛,裴逾白以前对你避之不及,怎么会突然就送上门了,肯定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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