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我再让你一只手,你都压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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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恼火,“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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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祁暮亭语气加重,声音却轻了,“那天晚上,你给我下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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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接了那杯酒……”裴疏槐在祁暮亭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抬起手,差点手动捂住比脑子还快的破嘴。他五指蜷缩,有些尴尬地挠了挠空气,“我的意思是说,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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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你必须要为那晚的事情负责。”祁暮亭好心地打断他的结巴,“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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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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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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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僵在半空的手往脑袋上一放,很烦躁地抓了几下头发,活生生把一头漂亮头发抓出炸毛拖把的感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现在很想把“裴疏槐”找出来扇一套十八连环耳屎,嘴巴都扇到后脑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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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觉得裴疏槐抓头发的样子特别像泼猴,欣赏了几眼,但出于人道主义,怕他把头发薅没,年纪轻轻就秃了顶,所以率先开了金口,“考虑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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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裴疏槐咬了下牙,“我负责。”他总算放过无辜的头发,抬头和祁暮亭对视,“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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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眯眼,语气危险,“我是出来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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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裴疏槐有些心虚,“算精神损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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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说:“我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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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缺钱也不代表不要钱啊。裴疏槐在心里小声逼逼,“那你想怎么样?先说好,除了钱,别的我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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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把裴疏槐上下一扫,眼神特别像菜市场挑排骨,总算挑到一块勉强还能看的。他说:“这不是还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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