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亭答:“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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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伸手解开他风衣上的腰带,轻轻蒙住他的眼睛,手指勾起剩余的布料,轻轻绕两圈,起身牵着人绕过茶几。他们进了里面,草莓不敢擅入,在隔墙边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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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挨了床面,腰上坐上来个人,祁暮亭轻笑:“你要强|暴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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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指腹摸到左手,祁暮亭指尖蜷缩,“还要把我的手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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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笑着,“如果我说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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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求个情吗?”祁暮亭蹙眉,“只绑我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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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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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忍不住。”祁暮亭招他俯下身来,轻声打着商量,“你给我留一只手,等你坐不住了,我才好继续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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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总爱在床上说一些粗俗的话,用最正经不过的神色,裴疏槐抿唇,小声说:“你这么厉害,两只手没法用也耽误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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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委屈,“我怕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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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跑。”裴疏槐把脸贴在他心口,听着他心跳,脸渐渐热了,“我恨不得长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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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受不住了,求饶似的,“沅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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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死在你身上。”裴疏槐抬起头,重新依偎在他颈边,小声说,“我可以死在你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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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试着动了动,问道:“宝贝,这是什么新型的阉割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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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舍得吗?”裴疏槐脸红心跳,还要坦诚真心,“我很爱它,它是我的。”他抬眼看着祁暮亭,试图透过一层腰带布料看进那双眼里,“它只能是我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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