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台了,裴疏槐换了台词,叫哥,二哥,祁暮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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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提着心,屏着气,听他喜欢的人在梦里说喜欢他,想要他,说了好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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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听不见,这晚只有裴疏槐喜欢的雪知道,祁暮亭一句一句地应承了他的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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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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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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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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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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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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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听了半个晚上的情话,耳朵都腻了,越下越大,好像要报复一般。第二天,祁暮亭先起来,去厨房下了一盘饺子,之前做好的,一直冻在冰箱里,这盘的样貌比那盘处女作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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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在锅里煮,祁暮亭上楼去叫裴疏槐起床,帮着洗漱穿衣,被裴疏槐抱着腰黏了一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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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本来就还年轻,哪怕七老八十了,黏人幼稚也是权利,祁暮亭喜欢裴疏槐黏着自己,他也经常那么黏着人家。在外头一个冷一个拽,回了家都暴露出一点本性,让外头的人看了,得说一句“卧槽你俩觉醒第二人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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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跟在祁暮亭后头,颠颠儿地下了楼,下意识地喊一声草莓,没狗应,才反应过来儿子出去浪了,还没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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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父亲,裴疏槐还是要靠点谱,喝豆浆的时候找陆安生问了下儿子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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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生报信,说草莓又乖又不怕生,过得美滋滋的,过两天再送回兰因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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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好好宝贝我儿子。”裴疏槐回复陆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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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玩手机了,先吃饭。”祁暮亭把一大盘饺子放在桌上,又拿了小碗和一碟辣酱放在裴疏槐近前。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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