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笔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写,不过没关系。”裴疏槐轻笑,“我不是正在‘说’给你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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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到臀都被撞得发麻发烫,裴疏槐的力气逐渐丧失,一只脚慌忙地沾到地上,踮着脚尖,人也开始打晃。这让祁暮亭不满,抬手捞起那只打着颤的腿放在臂弯,手顺势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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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仰头,再说话就有哭音,“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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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谁?”祁暮亭发狠,“叫谁呢?嗯?”他凑近了,咬住裴疏槐的下巴,舌抵住下巴尖,一路舔到喉结,打一下转,腰腹前就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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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鼻尖溢出哭腔,在他怀里像个被拧开震动器的娃娃,半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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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话呢。”祁暮亭蹙眉,语气却很温柔,“宝宝,不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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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的。”裴疏槐摇着头,胡乱地说话,二哥,祁暮亭,哥哥,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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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满意,却不知餍足,他的贪欲日渐增长,已经到了只能凭借爱裴疏槐来抑制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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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点别的。”他这么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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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抬起湿红的眼皮,那水一样的眼睛里全是祁暮亭的身影,祁暮亭的目光太深沉,有半露头的凶兽,还有一半藏在深夜里,是引人怜爱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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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你……”裴疏槐将脸埋进祁暮亭的颈窝,颤声说,“你也疼疼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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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是一门极难的课程,难点在于怎么把握住其中的分寸,缰绳就那么一段,两头缚着两个人,裴疏槐是主人,祁暮亭是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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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纵,兽要蔫儿,主人就舍不得,何况自己也是饮食男女;一打开放纵的口子,兽来了劲就发不完,结结实实地压制着主人,不发狂,就撒娇卖乖,主人没出息,一下就心软;缰绳彻底松开了,兽要逞凶斗狠,主人就只能任凭驰骋,最后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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