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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闻言没说话,只是笑了笑,但怕不怕,裴疏槐还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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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说话算话,说一次就一次,但这一次也能要去裴疏槐的半条命。中途的时候,祁暮亭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条白色的细绸,封住裴疏槐的嘴,勒住舌,不许他再叫了,说要保护嗓子,明天好说台词,这样一来,裴疏槐出不了声,也说不了好话,真正做了回砧板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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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钟,祁暮亭先出了车门,伸手把裴疏槐抱了出来,白绸从裴疏槐腿上落到车座上,中间一段全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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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低头,看见裴疏槐可怜的脸,他没人性,还要夸一句:“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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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你祖宗。”裴疏槐抬手揪他的头发,恨声道,“我他妈弄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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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祁暮亭闻言弯腰,“那我们再进去好好见见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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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服了我服了!”裴疏槐笑骂,“留我一命吧,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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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笑了笑,抬腿关上车门,把怀里的人掂了一下,说:“自己抱好点,走光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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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屌谓。”裴疏槐盘着腿挂在他腰上,挑眉道,“看你愿不愿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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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把他抱得更紧了,说:“回家睡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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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可爱。”裴疏槐恳求道,“我怕我忍不住直接跪雪地里承|欢您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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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法尝试。”祁暮亭怪正经的,“冻成俩冰棍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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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笑着撞他额头,“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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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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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生打电话是因为裴疏槐忘了把酒带走,结果撞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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