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船舱里,浴室的蓬头被人拧开,盛屿站在水汽之外拨通了电话。
“冯峥的叔叔还在奥地利?”
“是,他的订票信息显示他今晚会离开这里赶往下一站。”
“找个姑娘多留他几天,毕竟那里有美丽的多瑙河。”
对方应了下来,又说:“老大,佟言那边直接上手段算了,绑起来吓唬吓唬,我不信那个白面书生不跟咱们回国取行李。”
啪的一声按下打火机,盛屿将湿漉漉的泳库丢开,靠在墙上点燃了一颗烟:“真以为自己是嘿涩会了?你他妈还交着五险一金呢,动赵允升是因为账册中有他的把柄,他不敢声张,要是动佟言……”
盛屿眯起眼睛吐了一口烟:“那人又艮又轴,刀架脖子上,也未必让你如愿。”
“所以老大你真要牺牲色相?”
盛屿噗嗤一乐:“睡个小玩意儿,牺牲个屁色相。”
挂断电话,扔了烟,结实的长腿一迈,走进水雾缭绕中。
甲板上的佟言摘了太阳镜,揉了揉鼻骨。这酒的确很凶,后劲十足,如今海风一吹,果真有些头疼。他在休息区找了个背风的地方,不见缓解,便站起身走向船舱。
隔着门,他问里面:“盛总,我方便进来取一下衣服吗?”
“进来。”盛屿的话常类似于命令,简短,利落,不容质疑。
船舱内挂着遮光帘,只有隐约的光线透进来。舱内分为休闲区和起居区,佟言的外衣就放在休闲区的沙发上。
他拿起衣服披在身上,余光看到盛屿从起居区走了出来。他换了黑色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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