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贴着唇瓣,盛屿命令,“还不到你叫的时候。”
佟言最初是想过反抗的,他虽不及盛屿健硕,却也是一个健康强壮的成年男子,用力挣扎时,即便是盛屿,也需拿出七八分的力气阻止。
他被人圈緊桎梏,手脚一直用力挣扎,直到略显粗曝的吻落了下来,直到鼻尖萦绕了凛冽的松木香,和缠绕其中淡不可闻的烟味,直到大脑一片空白,就此沉沦……
“这回记起来了吗?”盛屿的姆旨摩擦着佟言红肿的嘴唇,略有讥讽地问道。
佟言偏头躲开盛屿的手,声音有些冷淡:“有烟吗?”
盛屿瞧了一会儿佟言低垂的眉眼,才从口袋里翻出烟,衔在自己嘴里点燃,又送到佟言口边。
佟言犹豫了一下才接过来,刚才不知呑了对方多少口水,现在计较这些未免有些矫情。
他吸了两口烟,才说:“我……当时没看清,那时年纪小,被你吓坏了,没看清亲的是谁。”
“没看清?”这个答案显然勾起了盛屿的兴趣,再次圧近距离,摘了棒球帽,露出了遮挡的眉眼,他问,“现在看清了吗?”
目光相接,十年岁月倏忽倒转,砸在地上的雨水一滴滴收归黑云,奔跑的双腿倒带似地后退,压缩快进的嘈杂声划过耳畔,佟言看着十年前跑开的自己,原路退回了天台,握住了那只拿着棒球棍的手,探身吻上去的时候,终于看清了帽檐下遮掩的面孔。原来是你。
撤开目光时,佟言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看了盛屿很久,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在轻邈温柔的烟雾中淡声道:“嗯,这回看清了。”
“佟先生连人都没看清就敢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出去?”
“最珍贵”几个字被咬得很重,升腾的烟线一抖,窘迫难堪和难懂的情愫纠缠在一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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