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破碎一地的玻璃一起哀嚎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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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峤再也忍不住了,他立刻冲上前,抱着溪庆的肩膀将他按在自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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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峤心脏的震颤声通过躯体传递到溪庆的耳膜,他无法抑制身体上的颤抖,他似乎解开了第一道锁,尽管他并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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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有贺峤在这里,他似乎安心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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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栖站在一旁,不知作何表情,溪庆说出的这件事日期上确实太过巧合了。叛逃的设计者,死亡的父亲,车祸,这些串联在一起,毫无头绪,却又让人无法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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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峤的手搭在溪庆的后颈,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目光散落在远处的书架上,他说不清自己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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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庆很难过,所以他也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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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脑子很乱,但是,没有谁是该死的,既然你记不起这件事,那就不要去想,向前看,到达你想要的位置。”贺峤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嘴笨不擅长安慰人,他只能像拍小动物一样拍着溪庆,说些陈词滥调来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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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庆渐渐平静下来,他侧着脸贴在贺峤的胸膛上,冷汗打湿的头发就贴在贺峤的衣服上,显得挺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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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还好,言栖长官对这条报道有什么见解吗?”溪庆的声音有些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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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在想,既然,那个黑金大楼里,合照,有一个人被涂掉了脸,然后,这里……呃,又有一位叛变的人,或许,会不会……”言栖支支吾吾有些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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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性很大……”贺峤沉默了,溪庆蹭了蹭,陷在他头发里的手指又深入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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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栖还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荒谬的猜测,她偷偷扫了溪庆一眼,而后快速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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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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