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隐藏在冕旒之后,没人看得见我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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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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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仁五年夏的这场叛变之火,终于扑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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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仁帝却也元气大伤,之后的几个月都不视朝了,渐渐消失在外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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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长。九个月后,益州叛乱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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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首领还是那个人,司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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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仁帝的酒没能毒死他。那日他毒发晕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益州城的红浮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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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有女子在弹琵琶,却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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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离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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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放他一马?觉得他不值得死在她的手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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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要放虎归山,莫怪我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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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集结残部,再一次杀往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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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依旧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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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仁六年春,叛军攻入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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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仁帝没有「逃跑」。被抓的宫人交代, 皇上就在白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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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雅提着刀, 闯入白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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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的侍卫想拦住司徒雅, 司徒雅一举刀,侍卫就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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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踹开殿门,大步流星穿过正殿, 走过几重廊庑, 沿路有宫人吓得不知所措,他一概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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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天子寝宫,闻见一股奶香。司徒雅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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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神观察四周, 没发现异样, 便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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