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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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惊恐来得快去得也快,起先是真害怕,接着就是装的了。眼睛盯着那马蹄子,似乎怕它踏死自己,看起来是吓傻了。她扮得着实好,双足在地上交替蹬着向后退想离那马儿远些,冻得皴红的脸蛋亦是多了些焦急。眼神天真又带着恐惧,教人无法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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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虺和飞奴意会了,站在一边替她解释:“这妹妹可怜,儿时被马踢过落下病根,看见马就这样。您有什么话,问咱们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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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机灵,被马踢那么一下,就愈发地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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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若非遇到什么罕见事,怕也不会突然这样。他们打小一起长大,多少猜测出有内情。再看花儿,说她傻也差不离,大雪天气冻得没人样,一张脸红得快要看不清,只余那双惊恐带点蠢的眼睛,眨巴着看着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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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收回马鞭,骑着马缓缓绕了他们三人几周才发问:“可见到面上带伤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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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阿虺答。那人的伤不寻常,果然有些来头。他们走时把他放在茅屋里,这人竟未寻到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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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又端详他们几眼,打马走了。花儿长舒一口气,在二人的追问下将昨夜的事说了,他们听完眉头紧锁,让花儿不要做打更人了,小姑娘手无缚鸡之力,太过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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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日,孙婆的汤药就要喝完了。药断了,孙婆要喘不上气,不定哪下就憋死了。不仅要打更,白日的营生也要做。飞奴寻的那个去新知县家的活计也当做。”花儿叹了口气:“原先跟着衔蝉做针线活也能赚个把钱,眼下绣活也没人要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