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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你说有个聪明的。”白栖岭眼一抬,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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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去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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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来奴去,烦不烦!”白栖岭被适才那打更人扰了眠,肝气上行,开始挑獬鹰的毛病:“再说就自己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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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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獬鹰见他动怒,寻了个辙走了。外头还在下雪,他避开人走,脚踩在雪上竟是没有声响。面前那队衙役更人已行至城南,队形涣散,不得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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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夜哥,依我看,我们仨个往后也到五更,能多拿五文。”阿虺跟照夜商量:“我娘近来咳嗽紧,郎中给扎了针,但说要喝副药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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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隔两日要去码头搬货,能吃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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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能的,我这浑身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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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吃消。”花儿哑着嗓答应:“每日睡一个时辰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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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夜思量再三,终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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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到了吗?”花儿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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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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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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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竖着耳朵听了半晌,周遭除了风雪声和不时的乌鸦叫,哪里还有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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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神疑鬼。”飞奴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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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夜却四下打量几次,他知晓花儿耳力好,加之有前一夜的事铺陈,总担忧她惹上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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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听错了!”花儿揉揉快要被冻掉的耳朵,将手揣进衣袖里。行至府衙前街之时,前头忽然起了火。那火光冲天,霎时就将夜晚涂红,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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