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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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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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市闹起来了！白二爷砸了宋家的钱庄！抢了银子，如今在茶肆对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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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二爷才回来几天，就把燕琢城搅个天翻地覆。白大爷的棺材还停在白府的院子里死活不出殡，他到底要干什么？”飞奴问照夜：“照理说，这白二爷算燕琢城里的新人，新人到了不低头做人，整日闹这么大动静，这不像生意人的做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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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此事不简单。”照夜把听来的风言风语说给众人听：“说是白大爷生前似乎有预感，把白家的产业都托给外人管，打死都不给白二爷留。这茶肆只是最小的生意，后面好多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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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说白大爷是突然暴毙，如今又说有预感？”花儿在一边翻眼皮：“风声一天一个变，依我看，就看白二爷那黑心的想让旁人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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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只与白栖岭打过几次照面，她隐隐觉得此人不简单，也不会单单只为那些铺子使这么大把子力气。但这与她无关，她眼下只担忧孙婆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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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都不太舍得吃那肉，各自吃了两三口就放到外面好生冻起来，想着馋的时候再打牙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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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第二道消息方道：“霍灵山来人了！霍灵山来人了！白二爷把宋掌柜绑柱子上祭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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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蝉听到“霍灵山”三个字扯住照夜衣袖：“照夜哥，我们跑吗？山匪会来屠城吗？像建和二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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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照夜轻声安慰她，飞奴在一边咳一声，衔蝉速速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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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先走一步，晚些直接去寻你们。”飞奴整日里不知在鼓捣什么，山匪在城外他也要走。花儿快走几步伸手拦住他去路，小声问他：“你做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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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讨个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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