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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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阿勒楚而言，这是一场彻底的征服。草原战神征战天下，也要征战心爱的女人。他要叶华裳为他入迷，要她成为他一个人的物件，他不愿她与别人共处一室。他只要想到叶华裳心中有别人，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他就想将那人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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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楚经历一场淋漓尽致的释放，却仍不肯退出来。叶华裳被他按在那，他死死看着她，要她察觉他再一次滚烫、如石，他对叶华裳说：“就在今天，我再要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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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月朗星稀到晨曦初露，叶华裳一次又一次，碎裂又拼合，阿勒楚越这样，她越觉得阿勒楚可怜。她给了阿勒楚最后一点慈悲心，允许自己再给他生一个孩子。叶华裳从未想到，她这片刻的虚假的慈悲，会在日后又救她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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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生浮浮沉沉身不由己，她拼命抓住身边所有的一切，以求能自立于天地间，她从不后悔那一晚的慈悲。只因她知晓，天地万物，皆有其原由。她把这慈悲解读为自己的人性，倘若人真的一点真性情不剩，那真是白来尘世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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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大亮，阿勒楚仍旧抱着叶华裳不肯起，外头人催了三次，最终是茶伦擅自推门而入，爬上他们的床，躺在他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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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狼爬到叶华裳身上，舔叶华裳的脸。茶伦吸吸鼻子，问：“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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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华裳脸微微红了，看了阿勒楚一眼，后者则笑着问茶伦：“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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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味道。”茶伦比划：“像小狼一样的小人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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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楚闻言大笑，起身抱着茶伦出去了。叶华裳突生悲戚，穿衣的时候眼睛红了。小狼坐在她面前，叫了声。叶华裳对它说：“做狼挺好，你看你无父无母，却也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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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听不懂，歪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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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华裳又道：“我不同意茶伦养狼，她偏偏抱回了你。人为什么要养狼呢？长大了你会认得茶伦吗？你要回家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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