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杀你了。”花儿手握住刀把将其拔出，转眼间又插进一刀。了断了，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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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头去，看到白栖岭站在那，二人什么都没说，缓缓向山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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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图究竟是何宝物？”花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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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你看到的，其余不过是一张寻常的图，那里有万里江山风物，是人从未见过的壮烈神奇。不知是谁痴了疯了，传出那样的话来。改日我画给你们。好好爱这江山子民。”白栖岭说画给“你们”，他显然想隐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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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彻底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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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山开始有大片大片的光，谷为先躺在地上，他好累，他想歇一歇，光影之中仿佛看到父亲，老人家捋着胡子点头：这一战，驱敌千里。好哇！好哇！谷为先的手臂挡在眼睛上，发出野兽一样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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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光照在叶华裳身上，她站在自己故乡的山间，仿佛做了一场梦。她喃喃念道：“待到金秋，漫山遍野，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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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光，照在懈鹰和照夜的脸上，他们满脸是血，神情木讷，看着或被泥石流卷走的或溃逃的大军，连感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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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蝉看到那光，燕琢城的、京城的、三巷的、江南的，那光幻化成一支笔，那笔是她的刀、她的剑，自此她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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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公，坐在光里，老人头脑中将这一世所有的一切回想一遍，确定这一日的光最暖、最好，而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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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敢再来了吧？”花儿问白栖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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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会，或许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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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再战。”花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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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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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燕琢城的柳条巷中，几个小小的人儿欢声笑语走出来，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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