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的眼睛是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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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她的目光，宵薄言蹙眉道：“我没有杀人！这是为了救你的嬷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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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到一半，宵薄言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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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什么毛病？跟他解释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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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杀没杀人，与这毛孩子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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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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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温姑姑要害他，他也求他别杀。宵薄言瞧得出来，李芣苡并不喜爱他杀人。喉头一滚，宵薄言偏过脸道：“你且安心，你的嬷嬷没有事，她告诉我有人要害你性命，所以我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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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未落下，扶在摇车上的手指被一双小手勾住。宵薄言心脏微颤，垂下头，却对上李芣苡干净温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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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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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薄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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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芣苡没有回答，而是颤巍巍地从摇车踮起脚，手掌撑着他的肩膀立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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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薄言向来不喜旁人触碰，可对于李芣苡，他却并不厌恶。他没有动，眯着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奶娃娃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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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芣苡抿着唇，伸出的指尖探上他的修罗面具。隔着面具，明明感受不到她指尖的温度才是，可宵薄言的心却莫名翻滚起一股浪潮，汹涌地拍打着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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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他，似乎太过放纵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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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旁人敢动他的面具，他定是断了那人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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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从最初的心软开始，他就钻入了他的心坎，触碰到他的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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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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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养了一只金丝雀，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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