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两个儿子,思忖着要不要开口。
“爹爹他前两年就回来了,只不过断了腿,如今行动不便,便不来看娘娘了。”张凛如开口,得知父亲还活着,凝香松了一口气。
“活着就好。”她说。
“是啊,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一家人聊了很久,留用午膳之后,兄弟两就先回去了,二哥还没娶妻,留了两位女眷小住几天。
“你小时候就身体不好,道士说身弱,你爹爹当时是找了一个游医,喝了一段时间药调好的,那游医就说了,你的身体不能常换环境,也不能忧思静下,身体吃不消。”夜里,凝香靠在母亲的怀里,张母絮絮叨叨的说着她小时候的事。
“母亲最担心的就是你生病,每每大病一场,都瘦的跟芽儿似的。”她拍着她的背,担忧从语气中溢出来。
她的身体,寻常人家都是养不起的,只有在这宫中,皇帝才能寻来那些昂贵的药材食物。
张母一边心疼,一边庆幸,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怪不得我常常生病。”凝香抱着她,恍然大悟。
“是呀,娘怀你的时候病了一场,给你留下了病根,所以爹娘都最疼阿香,也最愧于阿香。”
凝香抱着她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娘,我们还能再见面,真好。”
“是呀……真好。”
这日睡前,凝香和嫂嫂躺在榻上聊天,屋里点着炭火,身下垫着羊绒垫子,两人一人抱着一个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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