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菲巧辩

侍卫一句。那侍卫微微错愕，旋即点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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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菲道：“既然如此，我也有话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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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碧苒眼神漂移，悲愤道：“段女郎为何总要与我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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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丹菲笑嘻嘻道，“我和公主各执一词，总得给殿下一个说法。请问这两位夫人，你们如何肯定公主方才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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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人道：“自然是因为亲眼看到了。今日在场女眷，只有公主穿着月白衫裙，自是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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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菲抿嘴一笑，“那可看到公主的脸，或是听到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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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夫人面面相觑，迟疑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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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碧苒和婢子皆脸色一变。崔景钰微微颔首，露出赞许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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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菲笑道：“这么说来，若是旁人穿着公主的衣服，坐在车中，你们也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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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夫人讪讪地点了点头，后知后觉自己被利用了，忙不迭掩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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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碧苒面色苍白，身子不禁晃了晃，尖锐的视线飞速地扫了丹菲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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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菲没理会她，乘胜追击道：“我先前见公主，她就穿着暗红骑装。我当时还好奇，如今才算是明白了原由。若我没猜错，公主哄我进了帐篷后，转身回车上，匆忙更衣后才过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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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血口喷人！”那婢子倒是忠心，嚷嚷着跳了出来，“公主头疼，一直在车上小憩，自然没有和人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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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丹菲道，“我自不能凭此认定车上的人不是公主。不过那骑装也不会凭空而来。此人从这里回车上，再到过来，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且要更衣束发，那衣服定来不及销毁，也不便藏在车上。我猜，马车后就靠着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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