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麻烦你叫医生过来看一下吧。不消炎怕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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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领命,正准备退下,姜岁又说:“那个……谢先生,你知道,雁……哥哥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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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一愣,一直看着地面的眼睛忍不住抬起,看了姜岁一眼。斟酌着措辞问:“小姐您……问老板关于受伤的事了?他没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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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犹豫着点了点头:“生气了的,刚开始不高兴。”又笑了笑,眼睛弯起,颇有些明媚的意味,“但现在好了,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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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很少在他们面前笑,就算有笑意,也只是抿着唇,清清浅浅的笑,就好像笑出来之后幸福就会被偷走似的。很少像现在这样,弯着眼睛,笑得如此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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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谢流突然觉得她的笑容有些晃眼。这个小姑娘,才刚满十八岁的年纪,可是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那张脸,那张好看的脸,白皙,明亮,如同上帝最好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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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笑得开怀,连眼睛都弯起来,明明站在毫无亮点的白色墙前,却好像整个人都都散发出暖黄的光晕。就像冬日里毛茸茸的太阳,所有的光,都在温暖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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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怔在了原地,因为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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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因为,她说,雁争现在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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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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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从小跟着雁争,看着他从温文尔雅变得如今这样暴戾恣睢,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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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被一次一次背叛,看着他本该坦荡的一生,掉进现如今的泥淖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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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伤,那些证明他剧变的伤,是雁争不愿提及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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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争从二十岁那年发疯到现在四年了,身边已经没有任何朋友。但早年,其实还有几个能说的上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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