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已经不报可以得到回应的希望了,他低下头,尽管药效非常好,但高烧的后遗症还是让他浑身肌肉都酸软无力。
他不该去想那个虚无缥缈的人,而是该好好想一想,如果那些人发现他没有溺死,现在虚弱的他该怎么应对。
“你好,埃尔。”
“我是你的……监护人。”
一道轻柔的女声在耳畔响起,嗓音软软的,尾音微颤,带着点撒娇的味道,但并不娇媚,反倒像一股甘冽的清泉。
吐出的气息都好似吹在了他的耳朵上。
埃尔不自在地搓了搓耳朵尖,难得羞窘:怎么、怎么就是监护人了?
他平复了一会儿心绪:“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名字?
原本看着面板上害羞的小人呲着大牙嘎嘎乐的尚弦月愣了下,有些犹豫,都是监护人了还叫小月亮是不是不太好?
“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