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瓷杯,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而后被烫的咳嗽不止。
苏祁满脸黑线的递过一筒清冽的山泉水,这人莫不是老年痴呆了?
老道缓了好一阵子,面色还颇为不妙,但还是悠悠开口道:“小友啊,我观你与我道有缘……”
“大师你就莫要框我了。”苏祁连忙叫停,面现蛋疼道:“大师啊,我知道你想在有生之年给自己留下个衣钵传人什么的,我也完全可以理解。”
“但你看我就一穷蝉,偶尔做做山贼,横竖不像个求天问道的人不是?乱收弟子,那是要受天尊责罚的……”
“苏小友甚么话!”老道却是眉目皱起,“贫道夜观天象,恰逢紫虚东引,异象天成——恰恰落在这燕回山上!”
“是吧是吧!”苏祁扒拉着桌上的水渍,接口道:“你也说了在这山上,指不定是别寨哪家的伙子,也约莫是林里哪只猿猴成精,怎的就吊死一棵树上则个?”
“苏小友休要乱语!贫道来此山上亦不是一天半日了,些许风水眼穴还是看的准的,你迟迟不愿随贫道去了,莫不是还贪恋着世俗的红粉骷髅,虚妄浮华?”
“……”苏祁无言,敢情现在当个道士也跟和尚出家没差了?
不,差别还是有一点的,至少头发可以保住——
“有古曾言,天道三千,遁去的一……”
老道士唧唧歪歪的念着,好似这般便能让苏祁洗净尘心,随他入道一般。
苏祁撑着脑袋岔着气,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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