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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哪是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啊,实际上不过是一些流民穷蝉——正是前些日里被灭的付家庄上的家丁侍女什的。”之前那人轻轻一笑,略带嘲意道。
“哦?那可是个麻烦事,听说付家不知死活掺和进了贩卖私盐那档子事里,这时候要他们的人可不太好办呐。”
“可不是吗!那位也是想着趁此机会把这个包袱推出去,哪怕那些考生再不想要,还能硬生生把魁首之位让出去不成?那可是直接关系到以后的官职啊!”前者一脸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得意表情。
“刘兄高见啊,小弟自愧不如……”姓上官的男子恭维道,却也不知道其间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好说好说,我听闻上官兄的听雷枪法愈发的炉火纯青,想必会在此次武举大放异彩啊!”前者亦是花花轿子——人抬人,他亦非只顾自吹自擂,不懂人情世故之人,该有的回敬还是要有的。
“刘兄客气了……”
正当二人陷入漫长的相互吹捧示好时,苏祁却从二者的对话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付家的家丁和侍女么……打起架来恐怕会弱一些,但胜在会做事,且男女均衡。苏祁不住的思考着,可能有人会问他不是方才才说过对于科举这种东西没有兴趣吗。
那苏祁只有两个字回应给他:真香!
做好打算,苏祁转头就向着方才面摊老板所指的方向走去。
武举的隔壁便是文举,但两拨人却是完全不同的气质和造型,文举那边多是衣着打满补丁,手中捧着泛黄的书页满口的之乎者也,而武举这边则是显得淡定从容许多,甚至还有不少拉帮结派之人,盘算着今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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