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很淡定,他拍了拍棺材,“用这个。”
张起灵:“?”
小张同学又一次打出了问号。
所谓船是木头,棺材也是木头,木头就有浮力,再借着系统不科学的调整调整,当船划也不是不行。
至于桨……这不是伞还在吗?
问题不大,问题不大。
张起灵坐在棺材板上,看着站在前头用伞破冰的沈鹤钊。
棺材明显有防水涂层,浸不坏,水线也很稳,没有往下沉的趋势。
但他还有些回不过神。
这个棺材……连他拖动都吃力,为什么不会沉下去?
人的主观能动性,不……血脉的力量……
思绪绕了一圈,最终兜兜转转到了一个念头上。
——沈淮,过得也挺不容易。
沈鹤钊确实重视沈淮,比重视他自己多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架不住总有意外发生。
湖面如张起灵所说,并没有冻得很结实,越到湖中央,冰面越薄,但往下望,只有深不见底的黑。
他们不愿在这些地方多耗时间,大抵半个小时,便过了湖,又沿着越来越细的“扇柄”位置往里开道,直到水流彻底干涸。
两旁的悬崖峭壁覆着雪,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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